【博潘】干什么要在梦境中恋爱
受伤和年幼过去的潘潘涅，但感觉写的比较…奇怪，想写写纯粹坏人的二位，除博潘外都不是cp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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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最近的深渊任务中，抽中和六席一起去的九席受伤了，”探索深渊一直是愚人众任务之一，回来休整的队员们议论纷纷。
“不过有博士在，应该问题不大的吧？”喝着火水的债务处理人接话，“上次六席回来时，四肢都断裂了，根本没有呼吸心跳，九席这次虽然也几乎这么严重，但那可是博士，”
但那可是博士，这几乎快要成为众人奇怪的信任点，
执行官二席，他并不是纯粹的医生，甚至因为人体改造，而恶名远扬，但愚人众却都对他有种笃定的信任感。
找二席可能会沦为实验品，但不找可是一定会死的。
“多托雷，我——”潘塔罗涅外面的衣服已经被手术刀裁掉，他躺在实验台上，穿着浸染透血的衬衣，抬眼看见四盏白炽灯。
两个切片站在两侧，穿着白色的无菌手术服，猩红色的眼睛正盯着潘塔罗涅，做手术的不是博士本体，
两个切片没有说话，隔着玻璃墙面，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机器的多托雷显得无甚表情，“我亲爱的潘塔罗涅，你知道的，你和斯卡拉姆齐不一样，你不是人偶。”
“所以我要沦为试验品了吗？”潘塔罗涅眨动眼睛，肢体的移动对他而言已经太困难了，但他知道，这里的一切，多托雷本体都看得到，
潘塔罗涅说的这句话不是疑问，从发现多托雷本体没有进实验室，而是两位留在至冬的切片负责这项手术时，潘塔罗涅就已经确定这不再有单纯治疗的可能。
按照执行官内部规则，即使抛开他和多托雷的情人关系，一般执行官直接手术时，上场的多数都是多托雷本人，其中常见者多为斯卡拉姆齐和达达利亚，
只有在常规手段无法保障百分百，需要某些实验室没有经过人体实验的技术时，多托雷才会不在手术室，而在操控别的仪器，并记录实验数据。
“放心，这一切会如同在梦境中进行，你不会感觉到剧烈疼痛。”多托雷调整完参数，实验室除开切片外空无一人。
“梦境中进行，让我猜想一下，”生物阻断剂已经打进了潘塔罗涅的脊骨，大银行家骨节分明的手滴落鲜血，下意识抓紧了白色的罩单，面不改色，“我的意识在深渊中已经被修改过了对吗？就如同我们可怜的末席，因为年幼经历，他意识中被植入了好战的因素，为此甚至会丧失部分理智……
“我的问题比末席更严重对吗？不然你也不会想这么快便用没有投入人体实验过的梦境机器，来驱散我意识中的深渊侵蚀。”
潘塔罗涅缓慢说着话，切片们的手已经握着刀切开了他的皮肤，潘塔罗涅对于切片们同样熟悉，这些长的和多托雷一样的人造物，是他业余时间的好消遣。
多托雷本体没回他的话，除开巅峰时期的那位切片omega，多托雷们多数时候傲慢，且不太屑于掩饰自己的情绪，
潘塔罗涅能看出来本体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太差，这让还有那么一点惜命的他在新的药剂注入后，昏沉但安心的闭上了眼。
“意识上传虚拟梦境，”巅峰时期的切片omega推门进来，
多托雷从机器前起来，给omega腾了位置，而后坐到了链接金属检测的另一侧，他朝后放松靠在椅子上，曲动手指无意识叩动了两下扶手后，并无防备的闭上了面具下猩红色的眼睛。
至冬漫天的冰雪似乎极速融化，周遭的一切抽枝发芽，蔓延出春色，延绵出轻繁的、簇拥着的花朵，紧接着又枝叶泼色般染出璃月般的金色。
气候适宜，多托雷在虚拟梦境中醒来。
“你是多托雷的哪位倒霉切片？”依然穿着血迹斑斑衣服的潘塔罗涅的兴致勃勃，虚拟梦境里，他身体上的伤势显然不再影响他被侵蚀了的意识，血液滴到还没坐起来的博士脸上，潘塔罗涅上手笑呵呵擦掉。
“我是多托雷，”多托雷没好气，虚拟梦境确实能驱散深渊的侵蚀，但这需要引导者，因为被侵蚀者自己无法察觉有问题、被篡改的到底是哪部分。
这项实验的确还没有实际人体数据，但多托雷自认为切片引导成功的概率是八十，而他自己来是九十五。
抛开潘塔罗涅是合作者并情人，只谈实验成功率，多托雷对于能提高任何实验成功率的方法都不会坐以待毙。
多托雷脱掉执行官外套，丢给虽然不受影响，但依然血迹斑斑的潘塔罗涅，
“你不怕omega趁机杀了你？”潘塔罗涅似乎心情变好，连表情都沾染上笑眯眯。
这并不难猜，如果多托雷来做指引者，那么操纵机器的便只会是omega，而多托雷设计的意识上传，意识在这里死去，是否还有机会回到现实呢？
“呵呵，”多托雷站在天衡山顶，对于潘塔罗涅的笑眯眯的提问，他沉沉笑着，似乎根本不礼貌也不屑一顾。
“你的意识出现问题，节点显示在五岁、十二岁、十五岁，三个年龄段之间，
“好了，我亲爱的潘塔罗涅，现在该让我们来看看年幼无知的你们都在干过些什么吧，”
多托雷说着话，几乎没有辨别方向，便领着潘塔罗涅像着天衡山下的璃月港走。
夜色渐晚，潘塔罗涅看见了年幼时候的自己，小小的孩子因为受伤和饥饿，偷走了某家人给神明祭祀后贡品，
乞讨什么也不会得到，即使他们已经给高天上的神明表达过敬意，也不会把这些等着放烂的食物分给他一丝一毫，
头发杂乱拧在一起，小小的潘塔罗涅跑的旧鞋子掉了，只至踩上碎瓦片磨破了脚掌也没有停，他的怀里抱着刚偷来的食物、和一本卷边了不知道翻看过多少遍的书。
背后追的人越来越近，大人们似乎懒得再打这个看上去活不了多久的小偷，亢奋的一直追潘塔罗涅到黑夜下的港口的只有那家的十岁小男孩。
夜色更暗，刀刺入身体的声音，噗通一声，血色的莲在幽暗的水中绽开，
跟随者梦境过来的多托雷和潘塔罗涅只听见了水中痛苦粗重的呼吸声，和岸上狼吞虎咽吃东西的咀嚼声。
“对不起。”梦境中的潘塔罗涅和多托雷不会被其余人发现，成年后的潘塔罗涅笑容如常的开口，“但如你所见，我当时只是想活下去。”
“想不到大银行家还有这么贫苦的一面。”多托雷无甚所谓的开口，对于死在码头的小男孩似乎懒得看一眼。
潘塔罗涅毫不在意多托雷的评判，“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经济状况就已经开始好转。”
十二岁，十二岁时候的潘塔罗涅已经相貌足够出色，偷来的书，欺骗得来的老师，他已经完成了初步教育，靠着倒卖而能维持温饱。
“我可以帮你把批货物翻上两倍，”十二岁的潘塔罗涅自信开口。
年迈的老爷看着穿着白色短衣黑色长裤的少年，恶心的眼神上上下下把对方打量了个遍，“你知道的，到了我这个年纪，比起赚更多的钱便宜我那个没用的儿子，更注重的是享乐。”
有钱的老爷说完话，少年时的潘塔罗涅听见了房门咔嚓关上的声音，闻到了头晕目眩的香味，
这次没有五岁那年那么轻松，毕竟对手不再是十岁的小孩，而是狡诈阴险的商人。
十二岁的潘塔罗涅和对方一起从三楼的窗户坠下，疼痛，追楼时失速的恐惧，他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商人，拖着多处骨折的身体再次为了活着而逃跑。
“我想现在这位连带直系亲属，都已经被我们的九席送走了吧？”多托雷沉沉开口，但敌意并不针对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不可否置玩笑，“如果他没有虐杀的癖好，我说不定会为了更多的钱而顺从他。
“五岁，十二岁，我们亲爱的博士大人，你有看出来这两处节点被修改的记忆了吗？”
多托雷接话，“这需要看完下一处才能定论，”
“下一处？下一处没什么好看的，是我又一次杀人后在天衡山岩神像下痛苦的忏悔，忏悔是否因为年幼时的错手杀人，才让我一步步走错，而让我始终不曾被神明注视。”潘塔罗涅笑眯眯开口，讲起往事如同在讲故事。
比起听见七神相关，多托雷更多的是匪夷所思，“忏悔？”
潘塔罗涅语气自然如在北国银行喝下午茶，“是的，忏悔，正是因为忏悔，正是因为忏悔无效，而后才有我远赴至冬加入愚人众。”
“那在我看来，这三处节点都有错，”多托雷鼓动手掌，
“你知道的，潘塔罗涅，有很多人天生就是坏人，就像我，第一次实验杀死人时，我的手甚至没有一点颤抖，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在为了最崇高的理想而献身，
“如果你五岁那年在弱势中杀死了十岁的小孩，在十二岁那年为了报复送了那人去见深渊，那么十五那年，你是不会为此而忏悔的，杀死了两个充满恶意的坏人，你有什么好忏悔的？
“你不会在和岩神像忏悔，你只会并不虔诚的祈祷，祈祷神明给予你神之眼，并感谢神明保佑了你继续好运的活着，
“所以，这三处都是错误和混乱的，或许被小男孩推下码头的是你，从窗口跳下去逃走的只有你一个人，因此被强权抓去岩神像前强制忏悔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那时你对神明的忏悔是被迫的，是带着憎恶的，憎恶命运没有公正待你，喔，如果有可能，十五岁或者还不成熟的你可能会说，如果我遇见一个能养我长大的好人，或者仅仅和其他人一样能不饿死，那么我就不会参与那么多沾血的生意，能掩饰自己坏人的一面，爬上七星，掌权并推行自己的思想。”
多托雷兴致勃勃说着话，他并没有提出再去看这篡改记忆后在岩神像下忏悔的潘塔罗涅，实际上身为情人，他一贯给予全部的信任，他要的只是此刻的九席，此刻的潘塔罗涅，愚人众早已抛弃过往，只信未来——
模拟梦境在多托雷说完全部正确猜测后渐渐坍塌，周遭璃月的景色再度褪色，重新回归到冰冷冷的至冬风雪。
……
时间：四小时
篡改意识进度：预计被篡改节点为1，实际速度可能预后为指数级，在3时被掐断。
篡改是否定向：无
篡改目的：有待研究。
寥寥几笔写完，多托雷隔着玻璃，“篡改意识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要不是清除的及时，说不定你会最终被改成一个所有记忆都是错误的、把摩拉拿出来上交国库的慈善家。”
“那我会被改成不爱你吗？”潘塔罗涅心情不错，他躺在实验台上，保持着笑容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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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一点关于实验后续的互动，比如逃避回答会不会不爱你
总感觉把博士写的有点不那么直白
好像从想写的更好的状态，变成了水水水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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